Norma總裁Enrico Rossi，破解儀器測試的盲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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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Hi End音響領域，來自義大利的音響始終自成一個國度，不論在設計例念、技術與聲音表現上，都有著與眾不同的個性。義大利音響的好聲是無庸置疑的，但是許多人總認為義大利音響追求感性更勝於理性、重視聽感更勝於測量、聲音表現美聲悅耳更勝於精確中性。這種刻板印象到底是怎麼形成的？直到這次Norma Audio總裁Enrico Rossi訪台，我才終於從他口中得到了明確的解答。Enrico從專業儀器測量的背景出發，由不同角度剖析音響的本質，獨到見解也值得我們深思。

Norma Audio早在1987年即已創立，直到今年才由上瑞取得台灣代理，首度進入台灣市場。Enrico Rossi並非公司創始人，不過他在1991年接手之後，卻是主導Norma邁向全新Hi End領域的關鍵人物。Enrico的背景特殊，他原本經營Opal Electronics公司，專精於製造精密測試儀器，他從1987年開始，曾在義大利專業音響雜誌「AudioReview Italia」負責器材的儀器測試長達四年，不過這樣的背景並沒有讓他成為一位測試數據的信仰者，多年測試各家音響器材的經驗，反而讓他發現測試數據與實際聽感之間，其實存在著巨大的鴻溝。以下就是本次訪談將近兩個小時的完整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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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ma Audio第一次進入台灣市場，可否向本地音響迷簡短介紹Norma與您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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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L: A" w. j1 H7 q% m3 kNorma創立於1987年，我與創立者是朋友，那時我經營另一家公司Opal Electronics，專門製造精密測試儀器。同時也在一本義大利音響雜誌「AudioReview」專門負責技術測試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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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x" s) l' C+ C8 @許多音響迷認為義大利的音響是「美聲派」，重視聽感更勝於儀器測試。沒想到義大利的音響雜誌也有儀器測試的內容？

( U$ w7 I' S3 \% W8 Q! F的確，許多人總認為義大利音響的聲音是感性浪漫（Romantic）的，只有極少數人知道義大利音響工業在技術方面的發展歷程。事實上，義大利音響一直努力將理論與感性融為一體。重視技術測試也一直是義大利音響雜誌的重要內容。以我曾經工作過的「AudioReview」雜誌為例，在一篇器材評論中，儀器測試圖表與技術論述的篇幅，往往比聽感的篇幅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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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ma目前有兩款綜合擴大機，圖為等級較高的REVO IPA-140綜合擴大機。

) ^2 B% G! Z4 W! X7 N你在1991年接手Norma之後，產品的設計走向似乎出現了極大的轉變？

Norma的創始人雖然是我的朋友，我的公司也幫Norma代工製造產品，但是我們的理念其實完全不同，他當年只想做一些模仿英國器材的產品，但是我一直想做一些真正創新的東西。從1991年開始，我接手經營Norma，但是暫停產品生產，而是花了七年的時間，認真思考與研究儀器測試數據與實際聽感之間的關連。1997年才正式營運，開始將研究心得運用在新推出的產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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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D/ R# v/ H這七年間你發現到了什麼？

, L( K; a5 u0 X2 D0 E' y我發現喇叭的測試數據或許與聽感相關，但是數位訊源與擴大機的測試數據中，有90%與實際聽感找不到任何關連性。一般人以為失真越低，聲音越好的正相關，其實是完全不成立的。

2 Y* y% R) o  O5 f% O這個結論從一位儀器測量專家的口中說出真是驚人！為什麼失真越低不等於聲音越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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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是我多年測試各種音響器材之後所得到的發現。主要原因之一，是人類的聽覺其實比最精密的測試儀器還要敏銳太多，可以察覺許多儀器無法反映的聲音特質。另一個原因是，其實一般的器材測試方法存在著極大的盲點，所謂的失真，通常是比對輸入端與輸出端的結果，要降低輸出端的失真其實不難，只需在線路的最末端加上負回授，就可以輕易降低輸出端的失真。問題是，表面上失真數據雖然降低了，但是這個數字卻完全無法反映音樂訊號在線路中所遭遇各式各樣的失真、噪訊、扭曲與耗損。蘊藏音樂情感的微弱訊息，在訊號路徑中通常已經被失真與噪訊所消耗殆盡了，就算輸出端測得的失真數據再優異，也已經無法挽回。這就是許多器材的失真數據雖然極其優異，但是實際聲音表現卻未必令人滿意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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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在音響系統中，喇叭對整體重播的影響最大，測試數據也比較容易與聽感找到關連，這會不會才是影響聲音表現的主要關鍵？

6 Y7 V4 C. Z$ e: _0 ^' o- G. [/ d! |6 m3 t喇叭與訊源、擴大機各自影響了不同的聲音變數，一般人認為喇叭對聲音影響最大的觀念並不完全正確的。如果我們從影像播放的角度來看，就容易理解得多。許多人認為投影機對最終畫質的影響最大，但其實投影機主要影響的是色彩平衡與色溫的表現，就算投影機的解析度再高，如果我們只用DVD播放機當訊源也無濟於事。很顯然的，前端器材對於解析度與畫質的影響，不是投影機所能彌補。在音響系統中，喇叭的角色就像投影機，它雖然對於頻段均衡度與音調平衡性（Tonal Balance）有著關鍵的影響，但是卻無法補償前端器材對於其他聲音變數的影響。簡單的說，喇叭、擴大機、訊源在音響系統中的重要性是均等的，每一個環節都必須講究，才能將整體重播提升到最理想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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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b# ^3 p- E2 {3 D▲Enrico隨身攜帶著Cremona的音樂會節目單，幾乎每天都有現場音樂會可以聽，這是地處Cremona的Norma所獨有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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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U+ D2 i( ]& s- W0 P( O4 M: f既然失真數據無法代表最終聲音表現，我們設計音響器材該以什麼當作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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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音響的首要條件，是設計者必須清楚知道他要追求的是什麼樣的聲音。如果他不知道什麼才是正確的聲音，那麼無論他的線路設計再優秀，最終也將導向錯誤的聲音方向。Norma在這方面有先天優勢，因為我們公司的所在地Cremona是音樂之都，不但是Stradivari與Amati兩大義大利製琴家族的發源地，也孕育了無數古典音樂大師，直到今日仍有無數音樂家從世界各地來到Crenoma學習與演奏，幾乎隨時隨地都可以聽到現場音樂會。所以在Cremona，你幾乎隨時都被真實的音樂演奏所圍繞，由此所培育的音樂素養，是其他競爭者所難以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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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用主觀的聽感做為調校音響的依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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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P0 V; e; X首先是音響重播必須盡可能接近真實音樂演奏的聲音，如果音響重播中參雜了失真與人工添加的成分，我們的聽感其實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差異。其次，除了追求正確的聲音之外，音樂重播還必須要能夠讓人感動，必須要讓人感受到蘊藏在音樂深處的靈魂。這種感動人心的成分，隱藏在最微弱的音樂訊號中，如果音響線路的內部失真與噪訊太高，掩蓋了這些珍貴的微弱音樂訊息，音響重播就無法讓人感動。我知道這種說法很抽象，但只要你對真實音樂演奏有正確的認知，這其實是可以很明顯的分辨的。
以重播鋼琴為例，大部分擴大機可以展現觸鍵的暫態能量，但是微弱的尾韻延伸與細節，卻被線路內部失真所掩蓋抹煞。真正好的擴大機，必須可以同時展現觸鍵瞬間能量與極度豐富的細微尾韻延伸，這種鋼琴演奏才能觸動你的心靈。


▲REVO IPA-140綜合擴大機內部，內中每一個元件都必須經過無數次的試聽比較，每一個元件都要經過測試、配對，篩選後只有20%的元件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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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ma如何降低失真數據所無法呈現的器材「內部失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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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響的線路設計其實是環環相扣的，我很難告訴你因為使用了某幾個元件、或是採用了什麼樣的線路設計，所以聲音表現可以更好。但是在長達七年的研究中，我的確發現在整體線路中，其實只有10%的線路對聲音表現有關鍵影響，其餘90%的線路，可能只影響了10%的聲音表現。

# U: h6 j, c5 C* y9 P* @; j- s* P能否透露那最關鍵的10%線路到底存在於線路的哪些部分？

  H* `3 H5 O. s* d0 N許多最基本的設計，對聲音表現的影響其實很大。例如訊號路徑中的元件，對聲音的影響就超乎許多人的想像，就連電源供應線路中的橋式整流元件，都會對聲音造成影響。Norma器材使用的所有元件都必須經過精密配對，左右聲道必須對稱一致，經過測試之後，大約只有20%的元件符合標準。我曾經比較過相同規格的金屬皮膜電阻，由不同的廠家製造，聲音就有明顯差異。所以在線路關鍵處，我們使用的電阻成本比市面上的高檔精密電阻還要貴1,000倍，挑選元件時，往往必須試聽比較過上百次，才能找到最適當的元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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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路中的所有元件都必須經過這個步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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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0 ?" W. G0 n% G/ c是的，每一個元件都必須經過無數次的試聽比較，每一個元件都要經過測試、配對、篩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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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i- J, `9 N3 `  T; V這種作法是只有高價Hi End音響器材才能做的事啊！相較之下，Norma的器材價格並不特別昂貴，你是怎麼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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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定產品的價位，有時比設計線路還要讓我頭痛。一方面我希望產品的價格合理，讓更多人可以擁有Norma的器材。但是另一方面，大多數人都是以產品的價格、而非實際表現來判斷一件器材的等級好壞。擁有百萬響系統的人，通常不會回頭選擇十萬元等級的擴大機，這就是一般人依照價位選擇器材的邏輯。此時定價太低反而變成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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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Norma該不會漲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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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有考慮過（笑），未來Norma堅守中價好聲的產品線不會改變，不過會將研發中的高階技術運用在等級較高的產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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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大利專業電容製造廠Itelcond與Norma關係密切，只供應Norma品質最好的電容。

, x3 m8 i" O0 V6 T, u, o1 x我發現許多義大利音響產品都喜歡使用義大利廠家Itelcond製造的紅色濾波電容，Norma選用這種電容的原因為何？

Itelcond製造的電容品質極好，而且配合度很高，可以依照廠家的要求量身訂製特殊規格電容，所以許多音響廠喜歡用他們的電容。Itelcond與Norma的關係格外密切，因為他們所使用的許多測試儀器都是由Opal Electronics所製造。你知道嗎？有一次我發現Itelcond供應的一批電容聲音不對勁，一問之下，才知道Itelcond每次供應給我們的電容都是用最新鮮的電解液製造的，只有這次因為電解液調製不及，使用了庫存一個星期的電解液製造電容給我們。可見電解液的品直是會隨著時間而劣化的，只差了一個星期，電容的品質對於音響重播就有這麼大的影響。


一般廠家怎麼知道自己使用的電容中，電解液新不新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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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可能知道，一般電容使用的電解液通常放置一個月才使用，但有時也會用比較新鮮的，品質完全是隨機的，根本無法掌握聲音品質。不過一般人未必聽得出這種元件的差異，因為線路的內部失真太高了，已經掩蓋了元件所造成的細微差異。Norma的器材則像是照妖鏡，任何元件的細微差異都可以清楚呈現。


▲IPA-140綜擴的內部線路沒有使用任何機內配線，音樂訊號全程都在電路板上傳輸。

; @# k) w/ h  z: v( G; h' _. P* y還有什麼辦法可以降低線路的內部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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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6 C$ t" x  T( l& J  @' V- a盡量減少使用內部配線，我們使用高品質的電路板，搭配加厚的銅箔電路，讓訊號流通更順暢。我們的IPA-70B綜合擴大機只有喇叭端子與線路板用極短的導線連接，高一階的IPA-140則完全沒有機內配線，所有訊號都在線路板上傳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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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U" u+ e: }/ t7 a) P6 t. Z- R& ]; j4 u觀察Norma器材的內部線路，我發現元件數量非常少，極簡線路對於降低內部失真有幫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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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9 [3 Y8 f在線路中盡可能的去除不必要的設計，的確是降低內部失真的第一步。不過要注意的是，極簡線路其實是更困難的設計，你必須處處斟酌，才能盡可能的簡化線路。相較之下，複雜的線路，在設計上反而比較省時省事。例如我們的線路一律採用DC交連設計，因為我們發現再好的電容都有僻性，都會導致失真與音染，所以我們將訊號路徑中的電容全部移除，音場寬度與中低頻表現都可以大幅提升，但前提是元件的精密度必須極高，才能確保這種線路的工作穩定。


! `' U' Z0 W0 s5 P/ T3 M4 h" a▲Norma的綜擴不設前級線路，線路中兩個黑盒子內是後級的增益與前端放大線路，Norma用分砌式線路取代OP晶片，再用金屬殼罩住，避免外界雜訊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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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w$ s- l" H我發現你們的綜擴似乎沒有前級放大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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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們建議跳過前級線路，綜擴的訊號在經過音量衰減之後，就直接進入後級放大。一方面因為現在的數位訊源輸出已經很大，根本不需前級放大；另一方面是前級線路其實是可以被「聽見」的，這代表前級線路已經在音樂訊號中添加了多餘的成分，我認為這是不應該存在的。

你們的單件式前級也是被動式設計嗎？

0 S# j/ {6 k  J5 U1 J- M我們的前級可以切換主動式與被動式兩種模式，前者會經過前級放大線路，後者在音量衰減之後就直接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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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y" C! C8 t+ ]. Q0 Z" m4 r1 ^放大線路中那兩個黑盒子裡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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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 ~$ \+ K: P7 ^; L  `那是後級的增益與前端放大線路，我們用分砌式線路取代OP晶片，再用金屬殼罩住，避免外界雜訊干擾。

你認為OP晶片的聲音不夠好嗎？

+ J# g3 v* D# W' @. A9 v+ ^Norma的產品中，除了綜擴的唱放模組礙於線路體積有限，使用了OP之外，我們的器材一律不使用OP晶片。其實有些OP的聲音不差，但是OP是微型電路，裡面使用的電容與電感無法達到最高品質，聲音表現無法勝過分砌式線路。


; h' G0 |0 Q# ^2 c▲IPA-70B綜擴內部用長連桿轉動設置在靠近背板處的ALPS音量控制器，盡量縮短訊號路徑。

- G/ E7 {6 M$ z! ?/ |8 }我發現Norma的綜擴使用了ALPS的可變電阻，為何不採用音量控制晶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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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f: ~; d* x9 c1 y, a原因同上，音量控制晶片雖然是微型電阻陣列架構，內部元件的品質不可能用到最好，只是一種便宜方便的解決方案，聲音並沒有ALPS音量衰減器來得好。我們的高階前級則使用了分砌式的R2R電阻陣列音量控制線路。

) X) Q% n! W! D( I' Z- s$ M3 H  n前面你提到負回授無法消除線路內部失真，這是否意味你不認同負回授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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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h$ {" u+ H- A% E任何線路都不可能不使用負回授，就算不使用整體負回授，也一定要用到局部負回授。大多數設計者都過度強調負回授的影響了，其實負回授並非影響聲音最主要的因素，並不在我所認定的關鍵10%線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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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ma擴大機的實際工作頻寬達到DC-2MHz，在這種工作狀態下，瞬間電流的供應速度可以更快，音樂重播的活生感也可以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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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L0 a$ `$ |  g- y5 C* m4 O: ]9 k你雖然不認為優異的規格數據等於好聲，但是Norma擴大機的頻率響應規格卻出奇的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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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 N/ E/ G9 B8 G( y. {一般設計者通常認為音響器材的頻率響應只需要滿足人耳可聞的20Hz-20kHz即可，但是我們認為頻率響應必須遠大於這個範圍。Norma擴大機的工作頻寬可以達到DC-2MHz，目的與聽不聽得到其實無關，而是在這種工作狀態下，瞬間電流的供應速度可以更快，音樂重播的活生感也可以更好。我們曾經試過將高頻降到1MHz，聲音聽來立刻變得沉悶沒有活力，可見2MHz的工作頻寬的確是有幫助的。

這次我們測試了Norma的IPA-70B綜擴，他的體積接近一般中價位綜擴，輸出功率也不是特別大，但是實際上驅動力卻非常好，這是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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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 A- H; D; G: x+ R5 b我們很重視擴大機對喇叭的控制力，唯有完全控制單體的運動，才能忠實呈現音樂的動態與暫態，所以我們的擴大機阻尼因數一律大於500，回轉率也比一般擴大機要高。要達到這個目標，供電線路到放大線路之間的電源供應必須更直接快速，此外我們也用多顆小電容併聯，藉此提升供電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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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2 C6 P8 |! s8 I( l% l4 L7 Q▲HS-DA1數類轉換器採用Norma庫存的PCM1704 DAC晶片，這是業界公認最好的R2R多位元DAC晶片，也是Enrico認為聲音最接近類比的DAC晶片。

最後請談談Norma的數位訊源？

現在有太多數位訊源的設計者都太重視規格了，新一代的整合式DAC晶片規格數據真的超級棒，但是聲音表現卻未必夠好。老實說，Delta-Sigma DAC晶片的聲音實在無法讓我滿意，我認為R2R DAC的聲音更好，可惜目前市面上所有的DAC晶片都是Delta-Sigma架構，所有R2R DAC晶片都已經停產。

難道你們自己用分砌方式打造R2R DAC線路嗎？

不，我們的數位訊源使用BurrBrown的PCM1704 DAC晶片，這是市面上最後一款R2R DAC晶片，可惜四年前已經停產，我們在停產前購入大量品質最好的PCM1704K，庫存充足，不用擔心元件短缺。


% [* e- ?% G( o▲Norma HS-DA1數類轉換器有三個等級，最頂級的內建前級與驅動力強勁的耳擴線路，功能最為齊全，價格卻依然合理。

$ G& y* v9 h2 f" k6 EPCM1704的確式許多玩家公認最好的一顆R2R DAC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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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DAC晶片之外，後端的類比放大線路也很重要，我們在這裡一樣不使用OP晶片，而是用分砌線路搭建。如果有機會，請務必聽聽看Norma的數位訊源，我有信心他是市面上聲音最接近類比、最真實自然的數位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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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ma Audio原廠網站：www.normaudi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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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代理：上瑞（02-8642-4269）
  P, T8 z& z' i, l! T% ?# K上瑞網站：www.soundray.com.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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