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灣,發燒音響圈一直是個有點神秘氣息的小眾市場,大家會普遍這樣認為的原因,我想那是因為音響產品普遍售價高昂,不是一般尋常家庭所能負擔。不過,發燒音響其實並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樣是一個高不可攀的小圈圈,其中有很多故事與道理,是值得大家一探究竟!要在台灣發燒音響圈耕耘並非易事,更何況,有個團隊一做就做了半個世紀!那就是普洛影音網廣大讀者一定都很熟悉的廠商:鈦孚音響。
50年發燒霸業!鈦孚音響的半世紀旅程
在2020這個「多事之年」,許多人或許不好過,但在相對動盪的年份中,有些人不僅站得穩、更還神采奕奕蓄勢待發!這就真的值得大力敬佩!沒錯,我就是在說鈦孚音響!今年,是鈦孚成立第50個年頭,這是多不容易的一件事啊!台灣雖然是一個社會發展甚為先進的地方,但若是要看到發燒音響這個領域,過去來說其實並不算走得特別前面,主要原因還是市場範圍不大,整體來看就算是今日,還是屬於小眾。要在這個圈子生存,本來就並非易事;半個世紀50年,這又是何等的驚人時間累積?鈦孚音響能經營這麼久,這其中隱含的不僅是成功的企業營運之道,更是可以透過鈦孚,看見台灣音響半世紀以來的縮影。
緬懷彭康德的一代前衛
我對鈦孚靈魂人物朱水金「朱總」的第一印象,就是音響展在走廊遇到時、或是每次到鈦孚辦公室時,總是會用非常爽朗且熱情的大音量打招呼;而穿著時髦、整個人精神飛揚的姿態,就是朱總的正字標記!就是這般鮮明的人物特質,更是讓我對鈦孚今日的榮景,有了諸多好奇,今年鈦孚50週年,特別就選在夏日陽光最耀眼的八月,我一連前往了鈦孚辦公室兩次做專訪,好好記錄下他們這五十年來的珍貴發燒故事與傳承。
50年發燒霸業!鈦孚音響的半世紀旅程
▲朱總是大家熟悉的鈦孚大家長,從日月音響、再到接管由彭康德先生成立的太孚,在改名為今日的鈦孚音響,走過半個世紀,將會繼續寫下傳奇。
應該有少部分音響迷知道,鈦孚音響最一開始叫做「太孚」,且並非由朱總成立的,而是由令人尊敬的已故台灣音響第一代大前輩彭康德先生所創立,彭康德先生最早是從事食品與民生用品的貿易,根據朱總回憶,彭康德先生是一位充滿學者文人特質的賢者,很多思維總是「超前部署」,想得比當時一般人要遠的許多。
根據本刊的史料調查以及朱總的補述,彭康德先生畢業於台大,事實上是在1969年左右先成立了「泰孚」音響企業,到了1979年時才改名成「太孚」,除了引進民生用品、電子產品之外,彭康德先生有感於當年台灣幾乎對高級音響這樣的東西沒有太多概念,但他一直認為音響設備是提高國民文化涵養的一大途徑,因為可以透過對好聲音的賞析,進一步開啟對音樂知識普及化的推波助瀾,所以彭先生透過擁有當時較難取得的貿易牌照,開始從國外引進許多高級音響品牌,而彭先生引進品牌的挑選,都是透過他自身對Hi End商品獨到的眼光與敏銳的市場觀察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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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鈦孚音響位於敦化南路上、靠近市民大道口的總部外觀,二樓有兩戶都是朱總所有,隔壁就是由朱總二女兒所營運的極品音響。
在彭先生經營太孚的時候,除了販售所引進的高階音響器材給相對高端的客群之外,他也感受到大部分國民普遍對Hi End音響的認識並不多,彭先生也在1972年成立了海鷗音樂中心,據所收集的資料,海鷗音樂中心的營運形態居然與日本的爵士喫茶館有些異曲同工之妙,海鷗音樂中心正是提供了許多對高階音響系統有興趣、或是想開拓自己對音樂軟體認知,但卻在購買能力上有所不足的人,一個最佳去處!
海鷗音樂中心提供飲品,上門來的客人可以點一杯咖啡,就能在店內不限時間欣賞由高級音響系統播放各種不同類型音樂的好聲音,札札實實地把發燒音響、音樂的種子埋入台灣初代音響迷的心中。彭先生甚至還在1972年時舉辦小有規模的音樂欣賞會,不僅在海鷗音樂中心,更有拓展到台北市的中山堂、國父紀念館等地,吸引眾多來賓特別前往欣賞,在沒有「音響展」的那個年代,這可算是台灣第一次有這種「集體試聽」高階音響器材的概念了!彭先生不僅推廣高階器材,他也協同已故音樂界聞人張繼高先生,一同透過廣播節目、雜誌發行等不同形式的出版與多媒體傳送,把「音樂欣賞」這個事項,成功塑造成一種人們可以細細培養的「文化素養」。
日月音響的穩固奠基 時空背景再回到朱總這邊,朱總最早的時候也是電子電機相關專業背景出身,早年在電子工師擔任工程師,所以他一直以來也對電子產品有著高度興趣,當時朱總接觸到,世界上居然有一種相對高階的、賣得很貴的電子產品叫做音響設備,朱總當時就把他薪水中很大一部分,透過美軍顧問團,並由一個熟悉英文的朋友從中協助朱總「代購」,讓朱總開始玩賞那些海外第一手的高級音響器材。不過朱總笑說,當時他總是喜新厭舊,新的器材開箱玩一陣子之後,很快地就會想辦法賣掉變現,那是因為他還想要再買其他的款式來聽,就這樣買來賣去,大家還戲稱朱總為「開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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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鈦孚音響一進門的主要半開放式聆聽空間,據說這個辦公室現址以前是經營三溫暖的,經過朱總巧手重新裝潢佈置,現在彷彿藝廊一般。
不過正是這樣的操作,朱太太有天和他說,你這樣下去家產都會被敗光,與其當作純興趣,不如就讓音響器材的買賣變成自己的一番事業吧!於是,就在八德路二段巷內成立了日月音響,沒錯!現在由朱總親弟弟朱水德持續經營的日月音響地址就還是在八德路二段巷內,原來日月音響一直都沒有更換過地點,這裡就是朱總音響事業發跡的地方。當時日月音響就是以經銷商的型態創業,主要引進的音響器材就是從東方電器、福和音響、以及太孚音響進貨,像是東方電器代理的Kenwood、福和音響代理的Altec、Marentz,還有太孚音響的KEF與Audio Research就都是朱總日月音響的主力品牌。
朱總回憶說:當時日月音響那個地址這邊,附近都是稻田啊!當時日月音響唯一一條聯外道路根本就是一條小田梗,但是由於經營得很出色,很多音響迷慕名而來,朱總說那時候很多音響迷一進門就跟他抱怨,說為什麼把店開在這麼偏僻的地方?附近很多野狗還一路追著他們過來!如果讀者最近有經過日月音響的話,會看到對面目前正在蓋著超級氣派的新豪宅,這時代變遷的差異之大,讓人感到朱總對於店面地點的選擇,同樣也跟彭康德先生對音響品牌引進一樣,是更厲害的「超超前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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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鈦孚音響一進門左側的獨立聆聽室。
朱總說,日月音響很快的就越來越有規模,當時把整棟樓都買下了,除了有好幾間試聽室之外,最頂樓還有員工餐廳,每天請人現場在那邊做飯給所有員工吃。不過朱總說,日月音響他最自豪的,不是台北市數一數二的音響試聽室,當然也不是員工餐廳,而是「維修部門」。朱總說,一方面除了他自己有電子工程師的背景,本身就對器材維修、保養很注重之外,他也知道,要在業界夠有誠心、有口碑,要讓人知道「買音響、來日月」是品質保證的選擇,就必須要作出最值得信賴的售後服務,所以從日月音響創業初期,維修部就規劃得十分完整,一直到現在在鈦孚音響總部辦公室,也是持續維持這個維修部,讓所有客人都沒有後顧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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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位於辦公室中的維修部,有電子工程背景的朱總特別注重這一塊,維修人員拍攝當天因為不想入鏡所以暫時躲起來,但鈦孚一直常駐多位維修師,並會給予他們最完善的教育訓練。
太孚、鈦孚、金太孚
回到日月音響與彭康德先生太孚的經營故事,據朱總說,後來由於彭康德先生的那種學者文人個性使然,對於商業行為的爾虞我詐感到相當吃不消,而且與彭先生所熱衷的那種推廣、科普精神有些理念相左,當時彭先生就計劃提早退休,要到花東鄉間去快活過日子,也就是要結束他一手創立的太孚。當時身為經銷商的日月第一手知道了這個消息,於是朱太太就替朱總向彭先生詢問,表示是否能夠讓朱總接下一部分原先太孚的音響品牌代理業務,彭先生非常快的就答應了,並直接把太孚這個經營權給了朱總,而彭先生在太孚時代所代理的品牌,包括KEF、Audio Research等等,都一並轉移,唯一大概只有Mark Levinson是交給卡門音響經營至今,其他彭先生所經營的品牌,基本上全都是給朱總繼續代理下去。而朱總接下太孚之後,想給公司帶來新氣象,並有承先啟後的感覺,於是在原先的商號中加入了一個「金」字,除了喜氣,變成了「金太孚」,實際上的名稱就是現在的「鈦孚」,讀音與過去一樣,也是朱總不忘本、對彭康德先生之提拔相助,留下最感激的心意。
最有「藝術感」的代理商
朱總承接了「鈦孚」之後,先是將當時在其他行業打拼的親弟弟找來接管日月音響,朱總自己則是從位於民生東路一個新的辦公室重新起步。當時朱總奠定業界地位的方式,就是採取超級廣泛的大量拓點概念!北中南遍殺,只要找到店家有機會可以進鈦孚的東西去賣,就馬上簽約合作,等於說是讓全國各地都迅速有著大大小小的鈦孚經銷商!當然怎麼可能這多商店都賣高級音響,所以朱總也藉由鈦孚的貿易執照,引進了很多消費性電子產品,當時比較流行的像是傳真機、家用衛星電視系統(俗稱小耳朵的碟型天線),都是幫助朱總在事業上快速拓展的其他主力商品。
後來因為台北發生了慘痛的娜莉颱風水災,讓民生東路的店面半毀、地下室倉儲中的貨物也都泡湯。朱總當時就把民生東路的店面脫手賣出,進一步找到現在這個位於敦化南路、市民大道口的二樓店面,並一口氣將兩戶都豪氣買下,每一戶的樓面積都將近約100坪,其中一戶就是現在的鈦孚總公司,對面一戶初期則是承租出去,後來由朱總二女兒經營的極品音響從內湖辦公室原址搬回來,對面那戶就直接改造成極品音響現在的辦公室,並有專業設計的音響試聽室,當時裝潢過程也有同步獨家記錄在本刊發行的「空間專書」之中。
50年發燒霸業!鈦孚音響的半世紀旅程
▲朱總說這是他的藝術創作!利用Siltech的線材樣本,搭配他收藏的華麗畫框結合,形成一幅超現實的作品。
有參觀過鈦孚音響或是極品音響辦公室的人就知道,這兩個代理商總是透露著一點很不一樣的高級氛圍,仔細一看,會發現其內裝潢所使用的沙發、燈具、個人椅都幾乎是名設計師作品。再看到牆上的畫作、藝術品、古文物收藏,內行人一看就會下巴掉下來,以鈦孚辦公室為例,就可以看到常玉、趙無極、奈良美智等知名現代藝術家的真跡畫作,還有東魏時期造像碑、朱銘的雕塑、日本新銳藝術家灰原愛的木雕等,都是至高水準的藝術珍藏啊!朱總說,由於過去常常音響展都會跟藝術展聯合舉辦,一開始他會在音響展時偷閒跑去看看,沒想到就成了興趣,就會開始買幾件來收藏。後來朱總更是在工作之餘埋頭鑽研,他閱讀大量藝術書籍,更是會親自參與拍賣會來鑑賞更多有行有市的作品。
50年發燒霸業!鈦孚音響的半世紀旅程
50年發燒霸業!鈦孚音響的半世紀旅程
▲上面二圖是朱總的台北大直私人會館,主要功能是作為與經銷商共享的豪華試聽空間,也時常可以在這邊舉辦發表會或講座。目前高雄會館正在裝潢中,一且都是以最高規格來佈置。(圖片由鈦孚提供)
後來,朱總無意中發現,藝術品的收藏或擺設,對於音響銷售居然是有正面助益的!這個道理其實不難聯想,在一個試聽空間要來與高端客人作生意時,如果眼前的東西就只有冷冰冰的器材,那整個交易就會變得索然無味,朱總發現,透過這些藝術作品的展示,很多發燒友、企業主一下就會被吸引目光,如果本身也是有所涉獵者,更是會開始切磋,並同時也會對鈦孚、以及鈦孚相關的通路,感覺到與自己是同一個層級的,無形之間,對於「跟鈦孚買音響」,就是一件值得信任、內心更有共鳴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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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總對藝術的熱愛不是隨便應付,架上滿滿的藝術類書籍,是朱總工作之餘潛心研讀的知識補充站,藝術涵養不是一兩天就能培養出來,鈦孚對於這點可是相當自豪,也是能與潛在買家形成共同話題的一大利器。
朱總發現這個無形的價值之後,有時候甚至還會直接贊助一些藝術品入駐在有跟鈦孚進貨的經銷商中,讓經銷據點的藝術環境也提升了!就我的觀察來說,鈦孚不僅是台灣極少數經營如此長久的代理商,高度融入高端藝術品味的這個做法,應該也是業界唯一!我開玩笑的問說朱總,如果客人對藝術品比對音響產品更有興趣怎麼辦?朱總說,他不做藝術品買賣,但是他會提供客人去參加拍賣會的管道與資訊,當然,彼此交換鑑賞心得是很歡迎的,就當作是廣交朋友的一個秘密武器!不過,這也不是其他人都有這個實力、有這個經驗累積可以迅速複製的!這就是鈦孚一個隱藏的傲人之處。
新一代接班人的改革
朱總其實在近幾年,已經正式退居幕後,現在身處公司第一線的接班者,是朱總的大女婿賴志昕,目前主要的經營規劃與行銷方向,通通都是由賴先生來作主要決策,朱總笑說他現在只是插花而已,他也瞭解,他自己已經算是老一輩的經營者(但是精神和體力不老),音響市場已經轉變了很多,需要放手給年輕一代的人用年輕一代的方法去作,鈦孚這個招牌才能閃躍的更持久!賴先生說,其實朱總打下的根基已經非常好,現在要作的,其實老實說,面對變換快速的市場,說什麼太明確的單一方向,都是空談,市場怎麼變、就怎麼去隨機應戰,「做,最對了!」,至於成績如何呢?賴先生說,大家老是在說連續好幾年都景氣差景氣差,但他說,在鈦孚,完全沒有感受到啊!這簡單的一席話,已經道出了由第三代接手後的鈦孚,只有「超越」兩字可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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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鈦孚音響已經交由朱總女婿賴志昕作為新一代接辦人,充滿嶄新思維的他,為鈦孚這塊金字招牌,注入滿滿的新能量!
賴先生說,其實自己很早就進入朱總旗下工作,當年也有接觸過彭康德先生,對他那種總是比別人想超前一步,選擇品牌以及經營手法的前衛思維,感到非常敬佩,同時也在他心中植入了這種面對市場變化必須隨時調適的根本態度。賴先生說,現在的音響市場跟過去來比較的話,整個生態差別很大,現在更適合做精、而不是做廣,所以當朱總交棒給他之後,他馬上就對朱總過去廣泛開拓的經銷點,進行有規模的限縮,只跟自己理念相同的夥伴保持最緊密的關係,他認為這樣才可以共同推廣更多重質量的音響商品。當然一開始也是和朱總有過很多磨合,不過好在這樣的經營策略看得出成效,這是賴先生替鈦孚進行過的一個重點改革。
50年發燒霸業!鈦孚音響的半世紀旅程
另外,賴先生很重視所謂的「氛圍銷售」,其實這個氛圍銷售的概念,與前面所說朱總的藝術氣息營造,有類似的核心主軸。賴先生說,不只是藝術品融入音響空間,一些高端的潛在客人,他們的居住環境是非常有品味的,但是他不能強求所有的經銷商都要打造那種豪華規格的試聽空間,所以鈦孚還有另一個秘密武器,那就是「頂級私人會館」的應用!賴先生說,這個會館,絕對不是要跟經銷商搶生意!而是要去補充部分經銷商的不足,除了空間和裝潢之外,像是某些超級天價的旗艦型號,很多經銷商不見得真的願意吃下來進貨到店內展售,這對經銷商的風險太高。但是經銷商或許認識對這些產品有需求的頂級客人,這個時候,鈦孚就可以提供這些會館作為「經銷商的延伸銷售空間」,這些業績可都是算給經銷商的!
50年發燒霸業!鈦孚音響的半世紀旅程
▲左邊是趙無極的真跡、右邊則是東魏時期的造像碑,這些都是朱總自己的得意藝術珍藏。
所以鈦孚這麼做,完全是受到其經銷夥伴的一致認同!確實是魚幫水、水幫魚。鈦孚的私人會館過去大家比較熟悉的是台北的「大直會館」,過去曾經有一些原廠發表會也有在那邊舉辦,內中裝潢美侖美奐,絕對是無可挑剔。賴先生與朱總表示,第二間會館則是在高雄,隱身於高雄黃金地段某豪華住宅大樓中,樓面積和大直會館一樣都是接近150坪左右。朱總對於會館內的裝潢和各種細節極為苛求,高雄會館買下毛胚屋之後,已經裝潢了快一年,目前尚未完工,若未來有亮相的消息,朱總會再另行通知本刊來做報導。總之,這些會館除了提供一流的試聽環境之外,也方便業務出差的時候,有個地方可以作為據點,對整體營運來說,都是更加分的!
藍海很大,不可限量!
賴先生表示,目前鈦孚還有一些值得和大家介紹的做法,大概就是持續積極的參與音響展、並在多個社群平台、網路媒體上面執行更多年輕化的推廣。像是Dynaudio的Music系列,當初一推出的時候,賴先生就率先在音響展做了一個讓用家實際連線來試聽的活動,成效非常好!而且吸引大批玩家來體驗。也成功地讓Dynaudio這個老字號的品牌形象植入年輕人的心中,賴先生說,透過社群平台的全面推廣,有一次就直接有年輕玩家和鈦孚聯絡,說可不可以直接來總公司試聽一對Dynaudio小型的主動式喇叭,後來聽過之後,現場就問說可否直接買下,就這樣做成生意!讓賴先生終於知道,年輕人的實力不容忽視,只要讓年輕人先真的能願意花個五萬十萬購買這些發燒品牌的入門產品,往後更高階的器材銷售主力對象,就會是這同一批年輕人!那為何現在不趁有機會的時候,多去培養他們的耳界與眼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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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賴先生,我會有疑慮的一點是,像鈦孚經營五十年了,透過藝術品認識新的高階客人這個手段,也領先業界實行了多年,那會不會發現能開發的客人都開發得差不多了?在持續推廣方面難道都沒有瓶頸嗎?他說其實這就是要換個思維去突破了!他說鈦孚轉由他開始經營後,嘗試了更多活動的實際參與,譬如結合音樂知識的公益講座舉行,或是去參加、支援很多看似與音響完全無關的活動,賴先生舉例,他之前透過朋友介紹,特別參加了一個由地方單位共同舉辦的假日親子活動,當時他就想說,那就帶一套簡單的主動式喇叭做為現場播音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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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他就用那喇叭放江蕙、放更多台語歌,沒想到會後好多人來問他哪裡可以買到這個喇叭!賴先生就趕緊介紹了不少當地專屬經銷商給這些感興趣的人!一次成功的推廣,就是有可能會在這樣意想不到的方式中做好、做大。發燒客人真的被開發殆盡、市場本身都飽和了嗎?在賴先生看來一點也不!其他人在抱怨生意難做的當下,懇請試問自己看看,是不是有更多可能性值得業者去花心思大膽去接觸看看?或許這就是尋覓已久的解套方案!
50年發燒霸業!鈦孚音響的半世紀旅程
擦亮品牌,再走50年!
鈦孚一路走來,傳承自彭康德先生的初衷,一直以來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品牌」兩字!其有兩層含義,第一是鈦孚本身代理的品牌,從以前到現在都絕對有個大原則,那就是必須是有口碑、有規模的大品牌,朱總也特別堅持,這些品牌必須要是技術研發者就是公司的主腦人,不能是那些光有商標、但其實技術層面是假手他人的公司。這樣的大品牌,不僅是對消費者有所交代,更也是一種品質的絕對保證。
賴先生說,過去他也曾遇過有發燒友不知道從哪邊買到疑似仿冒的假貨,還要賴先生過去「鑑定」。賴先生說他其實根本不想鑑定,因為這種東西不需要偷偷摸摸,這些大品牌有個優勢,就是售價都很公開,即便是海外代理商的定價,現在大家網路google一下都知道,所以鈦孚的定價就會是與全世界同步的,當然,現在許多數位流、搭載無線傳輸功能的機種必須要送電檢,這些費用鈦孚一項都不會省,給正規經銷通路的定價,就是包含這些必要的背後成本、以及售後服務的保證。賴先生直說,他一點都不擔心假貨,甚至說,過去有一些假貨充斥市場的案例,他大可不必採取強硬的撻伐手段,用家貪便宜去亂買,到最後會發現最吃虧的是自己,到頭來還是必須去買鈦孚的公司貨才能止血,所以簡單講,代理大品牌,這些假貨反而以一種另類的方式「助長」了公司貨的業績!
50年發燒霸業!鈦孚音響的半世紀旅程
而「品牌」第二層意義,就是「鈦孚」本身! 經過了半世紀以來,從經銷商轉換成代理商,從彭康德傳到朱總再傳到小賴,未來還會傳到下一代接班人,下一個五十年,鈦孚只會更亮眼,站得更挺更直!買音響器材不知道選什麼品牌最安心?大可以直接跟您說,不如就先從「鈦孚代理的牌子」開始挑,您的音響路,絕對就是能世代享受的康莊大路!
以下是來自國外原廠的祝福影片: